她微笑。
为了节省空间,梯子带上扶手也只有半米宽,一边挨着墙。
何田向墙边缩了缩,小声说,“你让一让。”
易弦低声问她,“要是我不让呢?”
何田心砰砰乱跳,抓紧扶手,小心地抬起眼皮看向易弦,“那……那……”
来了,来了!又来了!又是那种又害羞又害怕、让肚子里不知什么地方好像在抽搐的感觉。
就在何田觉得自己下一秒就有可能要哭了,要么就是要打人了的时候,易弦身子往前一倾,左臂往她腰上一拦,轻轻巧巧就单手把她抱起来,往棚板上走。
他还穿着湿透了的裤子,胸口和手臂的肌肤也是冰冰的,贴在何田身上时让她像打寒颤似的轻微地抖了一下,紧接着又全身都热起来。
他抱着她侧身半躺,把盖在头上的布巾随手摘下来扔在一边,小声问她,“你是不是一直想知道这条龙的尾巴在哪儿?我给你看呀。”
何田这时很难受,她既想赶快捂住眼睛,可是又忍不住想要睁大眼睛。
屋子里的光源有两个,一个是楼下火炉的炉膛,一个是棚板顶上挂着的油灯。
这种微弱的火光下,一切都显得朦胧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