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蚕茧剪开,蚕蛹掏出来之后还会动呢!”
这么一说,易弦又缩起脖子了。
他想象着蚕蛹蠕动的样子,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何田倒没再逗他,不过,她对着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两人把机器和工具重新收好,易弦问何田,“这次缫的丝要拿来做什么?”
何田早想好了,“从三三家经过的时候,我想到,既然她收麻织麻,当然也可以收丝织丝呀,丝肯定比麻值钱,对吧?”
“那倒是。她也可以把丝和麻混纺在一起,我从前穿过很多夏衣,就是这样的布料做的。纯丝的衣服,出汗了会粘在身上,这个混了麻的布料就不会,而且,柔软光亮又密实,也比麻料要轻很多。”
何田叹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三三会不会收丝。就算她弄清楚了怎么织丝麻混纺的布料,或者织出来绸子了,她卖给谁啊?”
易弦给她鼓气,“难说啊,没准来收鱼子酱的人就很喜欢三三织的布呢。”
即使严寒时代过去了近百年,可是城市的规模和人口仍然和灾难之前的无法相比。据他所知,世界最大、最宜居、最发达的城市,至今也没有超过二十万的人口。
他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