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再转过神一看,我的天,易弦迈开两条长腿走得飞快,察普家的两兄弟像两条流着口水的饿狼似的追着她,眼看就要走进芦苇荡里了。
这里的芦苇早就长得一人多高了,绿油油,密密麻麻,一走进去,就把人隐没在其中,再想找就麻烦了。
何田捂着酸麻的胳膊往芦苇荡追,跑了几步才察觉自己还背着装了十几斤盐和各种杂货的背篓,她跑回卖狗女郎的摊子,把背篓往地上一搁,“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
女郎抓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头,“别急。我猜你的同伴很快就能安全回来。你去没准会添乱。”
何田一怔,心里没了主张,想了想还是摇头,“姐姐,我也不是吃素的。”她一撩衣服下摆,露出连射火槍。
女郎只得松开了手,何田急急向芦苇荡追去。
追到芦苇荡边,何田傻眼了。
风吹过来,芦苇发出莎莎啦啦的声响,绿叶碰着绿叶,笔直的杆子之间只能看到更多绿色的杆子,再看看地上,有的是湿地,有的是泥汤子,难以辨明他们去了哪里。
何田急得都要哭了,放声大喊,“易——”
她喊了一半,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易弦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