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年轻点的,比如察普家那两兄弟,也不知道收拾干净些,胡子拉茬,头发剃得很短。
后来听何田说,好多猎人喜欢入冬时把头剃光了,怕长虱子。易弦一阵恶心。
小船汇集在河湾排队等岸时,倒也有几个长得还算周正的年轻小伙子,可近了一看,也都粗糙得不行。
船靠得再近一点,易弦生怕这些臭男人熏到何田。
把小船停在指定的位置拴好,何田易弦抬着木箱,踩着架在岸边的木板上了岸,有人给他们发了个牌子,“有人叫号你们就过去。”那人指指队伍最前面一排小棚子。
那排小棚子排在红色的大帐篷外面,每个小棚子下面都坐着一个验货的皮货商人。
貂皮的价格倒没像那位婆婆想的跌得吓人,可也不高,每种貂皮的价格都列在一个纸牌上了,每个棚子上挂着一个。
何田心算了一下,觉得尚可接受。
很快叫到了他们的号码,何田惴惴不安抬着箱子走过去,在商人分类查看貂皮时才想到,城主会不会授意他们故意降低貂皮的分类呢?把紫貂被评成黑貂,价钱就差得多了!
往年,如果有的商人不厚道,猎人们只要拿走自己的貂皮再找别的商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