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看来你也饿了。”
易弦看到何田含笑的眼睛,知道自己嘴角在不由自主在往上翘着,他强忍住想要亲吻她眼睛的冲动,轻轻“嗯”一声,“我也饿了。”
“那我们快点回家。来,抱紧我!我们加速了!”何田说着。双臂挥动缰绳,大米顿时跑得更卖力了,雪橇爬犁两侧激起的雪花乱溅。
易弦犹豫了一下,伸开双臂,环抱住何田的腰腹,他又犹豫了一会儿,把头也靠在何田左肩后面。
何田穿着厚厚的鹿毛大衣,易弦的脸贴上面,风吹起的鹿毛就拂在他脸上。他微合着眼睛,鼻端萦绕的是何田身上的气味。
在这几个月里,这个独特的气味已经成了易弦心中暗示着温暖、安全、舒适和温馨的符号。
到了家,易弦跳下爬犁,忽然对何田说,“我想让你一直好好的。”
何田愣一下,笑了,“我会一直好好的。你放心吧。”
两人相视一会儿,不约而同移开了目光。
当天晚上,何田取出几次勘探记录的数据,还有她小时候学写字用的沙盘,握着一根树枝反复画画擦擦,过了一会儿还爬到棚板上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本书。
易弦起初看到她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