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会析出很多水分,掀开坛子盖,绿莹莹的白菜像泡在一汪红色的水里面。
腌白菜坛子入冬之后就得放进屋子里,放在地窖里也可以,就是取的时候不太方便。地窖有两三米深呢。腌白菜又汤汁淋漓的。
何田把白菜叶放在坛子口上方,拧出里面的水分,让这些又咸又辣的汁水重新流进坛子里。然后,她把菜叶切成几段,菜帮扔进锅里,菜叶放进一只陶碟里。
这时锅里的水已经煮滚了,她抓了三四把土豆粉条,扔进去,用筷子搅动一下。
易弦扫完屋子附近的积雪,饭已经做好了。
桌上放了两个热气腾腾的陶碗,里面是雪白的粉条,深粉红色的腊肉片,还有白菜条,两只碗之间还有一个碟子,上面是翠绿的白菜叶,叶片上点缀着点点红色。
汤粉带点辣味,白菜帮子脆脆的,獐子肉咸香可口。这碗又辣又烫的汤粉吃完,肚子饱了,全身也热乎乎的。
何田在水壶里投入几枚灰黑色的细长豆荚,这些豆荚易弦从没见过,何田说,她奶奶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只是偶尔发现用这豆荚煮的水很好喝。
“那她总得给它们起个名字吧?”
“没起名字,就叫煮水喝的豆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