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养了快四年了还是野性难驯。当初真该把它拉到集市让行脚医生把它给骟了。
她牵着大米回来时,易弦已经把木屋打扫好了。
察普兄弟乱翻的痕迹几乎没有了。
可何田还是阴着脸,低声骂道,“这帮强盗崽子。”
看到他们收下的一只貂鼠背上给树枝刮了一道明显的刮痕,何田更不高兴了。伤了皮毛的貂鼠可没人要收。
易弦一直不吭声,听何田讲察普家这群烂人不卖给她狗,想要欺辱她的事。
何田骂了一会儿,给锅里加上水,又放进去一些谷米,继续煮粥。
反正腊肉都给煮上了。这算是这俩混蛋唯一做的好事。
吃饭的时候,何田终于笑了,“好吧,这俩混蛋总算是劈了点柴,也把炉子升上了,水也有了。”
易弦忽然问她,“刚才,我们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们?”
何田笑着吃口肉粥,“杀了他们?那察普家的老爹可没法活了,他肯定会找我报仇。不难猜到是我们跟他们起了冲突。”
易弦接下来的话,就让何田震惊了。
她平静地说,“那就把他也杀了。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个营地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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