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棉花要白很多,翻新后的棉被黑一块白一块的。
弹棉花的时候新旧棉絮飞得到处都是,把那对夫妇的头发眉毛上都变成白色的了,何田一直以为他们是对老头儿老太太,结果后来才发现他们年纪并不大。
何田继续种棉花,完全是为了制作卫生巾。
要是绒草可以像棉花一样吸水,她早就不种棉花了。
所以,今年收获的棉花,只是晒干了,连棉籽都没摘出来。
何田和易弦在炉台前摘着棉籽,说,“要是我们有足够的羽绒,就做羽绒被,再也不往里面填绒草和棉絮了。”
易弦问,“你为什么不养些鸭子和鹅呢?它们会下蛋,还有羽绒,还能吃。”
何田笑了,“首先,你得抓到活的,健康的,完整的鸭子和鹅。”她指指门边挂的猎槍,“我一般都是用这个打的。然后,你觉得大雁和鸭子为什么叫候鸟啊?”
易弦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说,“我们可以想办法用网捉它们,还可以建个暖房,把它们养在里面,冬天也不会冻死。”
“春天。等春天到了,大约五月份吧,会有很多大雁、鹅、鸭子飞来,如果那时候你还在,我们就试试。”
何田把棉絮和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