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弦说她从没见过这么的大的雪花,“都快有碗口大了!”
雪花和雪花在空中降落时纠结在一起,就是有这么大。拍在头上身上会有声响。因为太沉了。
这天晚上,她一直在编那只草鞋底,拆了编,编了又拆。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可是太阳一直躲在云后,刮着风,风把落下的雪又吹起了,飘飘荡荡,天地间灰蒙蒙的。
易弦踩着新草鞋出来扫雪,房顶上的积雪已经有三四十厘米那么厚了,像是屋子盖了层厚被子。
何田用木棍捅房顶上的积雪,这些雪已经硬得像砖头一样了,一整块地“扑通”一声摔在地上,雪沫四散,碎成几块。
何田和易弦把雪块搬到屋子外墙边上,挨着之前的雪放好,就像给木屋穿了层雪裙。这层雪裙能给屋子保暖。
扫完雪,她们又去给大米清理窝棚,喂食。
忙了半天,两人饥肠辘辘,早饭也做好了。
今天的早餐是一碗小米粥,一小碟蒸好的腌肉,萝卜干,还有两个烤熟的小土豆。
今天吃的腌肉是一条獐子腿肉,蒸好切片,肉色殷红,边缘的脂肪都变成了半透明的,和带一点绿色的白萝卜条一起放在陶碟子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