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忆起来,那实在是很奢侈的游戏。
在她钓虾的时候,奶奶或是在劈柴,或是在忙着种植,还要时不时跑来看看她是否安全。
何田提着水桶,大米在走在前面,它被何田养了两年,已经认识路了。
回到木屋,何田把炉台边上的一个水缸里打开,这个陶缸上盖着一个木盖,缸里养着一尾小鱼。
就要到冬天了,家附近这条山涧在第一场大学后就会上冻,到时,要取水就要到河边。每次取回的水放在水缸里,以防河水上冻,一时半会敲不开冰层。
缸里养一条鱼,它会吃掉附着在水缸上小杂质。如果没有鱼水缸里的水在几天之后就会变得黏腻,不能再引用了。
她把一半水倒进缸里,另一半倒进铜壶。
那两只虾被她留在水桶里,它们的大鳌时不时敲在金属桶壁上,发出当当的声响。
何田打开炉膛外的铁板,里面的炭火只剩下灰白的灰,只有最深处还有一点点红色的星火。
她用挑火的铁钩把炭灰向外一勾,碎掉的碳灰纷纷从炉子底部的铸铁筛条的空隙落到地板上放着的灰斗里,早上离家时放进去的那块红薯从灰里露了出来。
它已经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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