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流,急急忙忙地往外走了。
余初阳闭了闭眼睛,也只得认命,小心地把老太太从自己的身上给弄下来,用左手半抱住她,另外只手,则是努力地伸长,把已经被踩踏得昏迷过去,身上满身是血的小姑娘给拉扯出来,也同样半抱在怀里。
脖子上没有了荷包的余初阳,精神气在一点点地消散。
脸色也在渐渐变得惨白。
身体也逐渐体力不支,额头上的虚汗不断往外冒,整个人湿哒哒的,牙关紧咬着,好似下一瞬间,他就会陨落。
只是灯光的昏暗,完全掩盖住了他身体上的不舒服。
半倚在余初阳身上的老太太,一个劲地向余初阳道谢。
余初阳已经没有力气回应,只是紧咬着双唇硬挺着而已。
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着混乱的秩序,把伤得不怎么重的人,给扶起来,让其紧贴着墙面,伤势比较严重的,跟伤势轻的一起,抬到旁边去,免得再被后面的人给踩踏了。
时间一点一滴地慢慢流逝着。
被困在祠堂里的村民们都出去了。
而被留在祠堂里的,除了向荣剧团里的人,就是那些因为在踩踏事件当中而受伤的村民们。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