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懂事的孩子。平时,他也是这样对人骂骂咧咧的,也没见你打他骂他不是?小孩子都是要慢慢教的,等他再大点了,也就知道你这个当妈的不容易了。”
许桂花沉默半响。
好一会儿,在陈建军以为许桂花不会搭理他的时候,许桂花终于开口了,“你们自己去卖凉粉吧,我不舒服,要在家里好好躺躺。”
“不舒服?”陈建军侧头瞄了眼许桂花,见她只是精神头不怎么好而已,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就问;“你是不是还在跟天赐生气呢?你看看你,都多么大的人了呀,还跟个孩子计较。”
这略带斥责的话,在往常的时候,陈建军是万万不敢对许桂花说的。
可不知道怎么的,听许桂花不跟着去卖凉粉,又想到,这卖凉粉的钱,有一小半的钱能够进他的口袋里,由他来支配。
这陈建军的脊梁骨就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起来,说话都敞亮了几分。
陈建军的这细微变化,身为陈建军多年的枕边人许桂花,自然是听出来了。
她的心神有些恍惚,又有些忐忑不安。
隐隐觉得,她的这个家在逐渐脱离她的掌控之中,而这个巨大的改变,貌似是……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