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嫌弃我睡相不好。”
窗外晨曦微露, 鸟儿啾鸣, 顾显瞪着天花板, 清晨照例抖擞的某处昂着头,他扯过被子盖住。
那只小猪,这会儿应该已经把丈母娘挤到墙角去了, 还兀自摊成个大字型,美美地呼呼大睡吧?
自从那天方舒窈突然晕倒,湉湉就紧张得几乎有些风声鹤唳,恨不得时刻围着她打转。
他可以理解她的恐惧, 在猝不及防失去父亲后, 她最害怕的莫过于忽视母亲任何身体欠安的迹象。
理解归理解, 不妨碍他怨气深重。那天明明气氛正好, 进展顺利, 眼看都已经把垂涎已久的小兔子叼在了嘴里……
欲求不满如同一片悬在头顶上的浓厚乌云, 随着时间的推移, 越积越沉。
转眼又是周末。
顾显受邀要出席一个商界活动,正要喊楚湉湉来帮他挑领带, 顺便偷个香,下了楼,却见她穿戴齐整,正和方舒窈站在玄关处,一副要外出的样子。
丝质的一字肩连衣裙轻柔飘逸,嫩嫩的浅粉色,衬得她瓷白的肌肤欺霜赛雪。纤细香肩微露, 锁骨玲珑精致,转身时荷叶袖飘荡,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半隐半露。
顾显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