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机闹起了罢工。藏区的修理工技术有限,修了一天也没能妙手回春,而厂家的修理人员正从成都往这赶,他们一时半会也无计可施。
袁昆顿时又火冒三丈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就不能变通一下呢?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们做事怎么可以这么官僚?他们只有两天的食物,外面又这么冷,再拖下去,他们就算不饿死也会被冻死。”
挨骂的工作人员理解他的心情,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好脾气地说:“我们这些小兵做不了主,明天等我们领导回来,就请示省里,看能不能从别的省份调直升机过来。”
袁昆悻悻地坐回长椅。外面已经天黑,就算现在有直升机,也没法开展搜救工作,一切只能等明天再说了。
工作人员善意地给他送上快餐,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劝他:“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就吃两口吧。”
袁昆食不知味的扒了几口,想到他们还在寒冷的雪夜里苦捱,他就再也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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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日出都弥足珍贵。
伴随着强烈的饥饿感,又一个难捱的漫漫寒夜过去了。
“当年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犹太人,长年累月的挨饿,为什么他们都能撑过去?”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