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于哭成这样吗?这种小事,又不是解释不清。”
“那他去美国陪苏莹半个月,这怎么解释?你别忘了,他们可是青梅竹马。”这是唐以微最耿耿于怀的。
“你刚刚也说了,那女孩得过癌症,说不定就是因为她的身体突发意外状况,赵先生才飞去美国看她,他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没有爱情,感情总是有的。”
经她这么一点拨,唐以微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刚刚在气头上,完全没想到这一层,而赵双瞳作为旁观者,往往更能透过表象看到本质——
正所谓旁观者清。
“至于殷律师那边,我去跟他解释,反正也没收他租金,我尽快让他搬出去。”陶静茹表明态度,虽说动机是善意的,毕竟这个“麻烦”的确是她招来的。
“明天看见赵先生就发嗲,撒娇,拉着他的衣角,装无辜的小可怜样,我保证赵先生立刻举白旗投降,男人都吃这一套。要以柔克刚,懂吗?”赵双瞳耳提面命独门秘籍。
陶静茹一惯强硬,她的字典里素来没有“以柔克刚”这类成语。
她抬眼斜睨对面楼一眼,不怀好意地问唐以微:“那个赵先生就住对面?奶奶的,敢摔门就走,脾气不小。要不要我和赵双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