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皇上还是知道了世言的存在。那首四处流传的曲子,其实就是在皇上知道世言的存在后,便派遣人到秦都四处传唱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许家花了那么大的财力去压制,却还是拦不住其流传的原因。”
许谦之甩了甩袖子,深深叹了口气,道:“三弟,你真是好糊涂啊!”
许老三在听完这些话后面上惊得毫无血色,惨白着脸呢喃道:“原来母亲这么多年一直不许许家人外传世言的存在,竟然是这个原因。”
许父垂着头,声音里带着痛意:“这么些年,母亲,大哥还有我,那么宠着小言不过就是心里对她有愧疚。在秦都为她修花园,是因为那个园子是她在秦都唯一能去的地方;为她聘请专门的夫子,是因为不能将她送去学堂;就连她八岁那年她的母亲去世,我都以她体弱为由不许她回来奔丧,就是因为害怕那个时候已经盯上许家寻找后代突破口的皇上,发现她的存在。”
许父心里对许世言多愧疚,此时声音就有多悲伤,便是坐在上头一直不曾说话的许老太君眼中都含了泪意:“小言她生在许家,却自小就东躲西藏见不得光,六岁被迫与亲生父母兄长分隔两地,有时一年都见不上一面。可是她懂事,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