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结果视线一低看到他的手, 嘲讽的话就又都收了回去。
唐遇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但他从来没解释过。
懒得解释,也没办法解释。
后来课程多了学业重了, 再后来进了医院工作, 属于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 他也就没再刻意留意过那道疤。
看到的时候就多看两眼。
看不到的时候也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就像叶珈蓝这个人一样。
不用刻意去想, 但是已经烙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这个疤叶珈蓝知道。
所以唐遇说“正常”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道疤。
叶珈蓝把字打了又删,删了又打, 反复几次之后, 她又一字一字原封不动地给打了上去:【你昨天是不是去了政法大学?】因为刚刚她突然想起来, 昨天是余莹的生日。
唐遇现在不比以前,有了这段记忆之后,加上又在国内,他说不定真的去了政法大学。
果不其然,那人回复了一个字:【嗯。】就是这么巧。
叶珈蓝试探性地说了句:【我昨天也去了。】【我知道。】
叶珈蓝打好的字又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