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唐遇回国前不久,他最后一次接到叶珈蓝的电话。
当时是初春三月,北京时间晚上十二点多。
叶珈蓝那次也喝醉了。
不省人事地对着电话说想他。
然后酒醒以后,她很快又会把他抛之脑后,再对他闭口不提。
唐遇已经料到了起因经过和结果。
但是他想要的不是叶珈蓝酒后吐的真言。
唐遇想要的,是叶珈蓝和他一起,清醒地,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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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珈蓝第二天醒的挺早。
生物钟已经形成了,加上身体不大舒服,她六点多就摸到手机看了眼消息。
职业病的缘故,她一睁眼就下意识看有没有同事找她,住院部的患者有没有出什么岔子。
工作群里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