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珈蓝还是吓得腿软。
她这次不是不敢动了,是完全没力气动了。
叶珈蓝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一头栽下去,幸亏唐安宁发现地及时,抬手轻拍了下苏牧的脑袋:“雪糕,快点从姐姐身上下来!”
雪糕还在哈着舌头。
唐安宁见它不听话,扁着嘴去看了眼唐遇。
唐遇嘴里的烟味还没散开,他只看了一眼雪糕,然后实现上移,落在女人纤细的脚踝上,他抬手摸了下烟盒,“听话,起来。”
欺软怕硬的雪糕这才把身子从叶珈蓝脚上蹭下来。
它看起来委屈巴巴,连舌头都不吐了。
叶珈蓝没办法同情它。
因为唐遇刚才那句“听话”,以前经常对她说来着。
叶珈蓝体质不算差,但是基本一到冬天都会感冒,她最不能吃的就是苦。
单纯味觉上的苦。
偏偏有些药是没有糖衣的,每次她不想吃药,唐遇就会对她说这两个字。
他声音好听,声线一软下来,比糖衣要甜很多。
叶珈蓝数不清被他哄了多少次。
唐遇的大学在国外读的,有的时候碰上不在国内的时候,他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