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似有悲色,“不觉得悲哀吗?”
不知道她是原本就这样冷静老道,还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变故,最亲近的人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所以不得不让自己快速成长起来?
她小小的身影总是站得笔直,哪怕身影狼狈,却自有一番气骨,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明明是他们救了我们,我们却还要以怨报德,诸多要求,有什么资格?不觉得脸红?不觉得愧疚?”
“能回家当然是好,但是若已经无家可归,难道就要赖着别人不成?”言清轻轻的闭了闭眼睛,才幽幽的道:“我父亲常教导我,人不可以做亏心之事,有恩不报,已是无义,何况我觉得他们说的并没有错,没有人能为谁的人生负责一辈子,想要去太和剑宗也没有人拦着你,不过是要靠自己……就那么困难吗?”
温雅简直想拍手叫好,看看许多人,原本也只是一时失去了依仗十分惊惶,所以跟着三妮一起起哄,以为真的能让温雅和萧冕心软,然后带她们走。
如今被言清赤裸裸的指出来,只觉得脸上烧得慌。
再小一些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只是懵懂的坐在地上,有的在哭……有的神色十分木然,仿佛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经历了一些什么。
三妮却是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