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脑袋，“那件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不早点告诉你……一直想存心看热闹，是我不对。”
这一点它倒是承认得够快。
“只是，我真的并不是什么都知道，比起那本，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多少。”系统悠悠的叹了一声，才接着道：“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并不是什么，所以我能预测到的，也很有限，很多事情都是到那个时候触发了剧情，我才知道的。”
“而且关于你说的那个人工智能，我其实本体确实是九尾天狐，并不是什么系统，用你的理解来讲，系统并不是高科技产品，你将它当做天道出品的神器也可以……而我，也不过是装在里面的器灵，它有它的运行方式，积分是为了维持系统的运行和我的存在，其实是一种能量。”
“天道出品？”温雅笑了笑，看着系统，看着它脑袋越来越低，才接着道：“天道是一个人？是实体？不可能吧？天道只是一种规则，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运行的规则，那个规则就是天道……你说一个世界规则，怎么可能制造什么系统出来？”
温雅的猛然道：“系统是谁制造出来的？你又是被什么人封印在系统里面的？”
就像萧冕曾说过的，给她炼制的那把剑仙，里面封存着一个太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