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茶茶摇头,“这不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对谢欣羽的好印象现在彻底没有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将她拉下水, 时茶茶都不知道是应该赞扬谢欣羽的坚持还是嘲笑她的固执,“重要的一直都是事实,只是你一叶障目,总觉得自己想象中的就是事实。但那都是错的,我提出来你也不相信,你只想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没错,但你总是不愿意正视事实。”时茶茶说着都快要觉得谢欣羽这人心理是有点毛病了。
江濯这时候已经从下面的假山上走了上来,他站在时茶茶身边,双手还放在自己的裤兜里,姿态闲散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矜贵。听着时茶茶和谢欣羽的对话,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嘴角挂着一分冷笑。
“江濯,知道吗?你是没有看见,刚才她跟江惟棣有多亲密!”谢欣羽说。
江濯的眉头拧了拧,嘴角边的那丝冷笑都消失了,一张脸是尽是严肃。
“我知道的可能比你更多,谢欣羽,你现在这样挑拨的好处是什么?废了这么大的劲儿,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别说你就只是为了要分开我跟茶茶,没有别的目的,这理由听上去会让人误解你脑子不好用。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甚至都不利己的事儿,你想做什么还是证明什么?”江濯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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