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察擦点点头,乖巧地跟在江惟棣身后。但谢欣羽还没死心,她今天过来的目的都还没达成啊!
“那个,我能再说两句吗?”谢欣羽一鼓作气,当住了江惟棣和时茶茶的去路。
谢欣羽知道这时候自己在江惟棣心里的印象恐怕真不怎么好了,都是因为时茶茶,她从来不知道时茶茶竟然还是跟江惟棣认识的,而且,这两人的关系怎么看起来还那么亲密?这瞬间,谢欣羽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后悔当初不应该为难时茶茶,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可思议。
“我,我刚才是说我也是学画画的,江惟棣,你有兴趣看看我的画儿吗?”谢欣羽努力做出镇定的模样,看着江惟棣开口。
很多人其实并不知道江惟棣的家庭是什么样的,这个出道多年的男人,对家庭保护的很好,几乎没一点给人窥视的机会。
现在时茶茶听见谢欣羽这话,蓦然笑了。她可劲儿拍了拍身边人的手臂,笑着说:“大江哥哥,你看,人家好像是你的铁粉?”
江惟棣:“……”无奈,他的目光从时茶茶的脸上转移到谢欣羽的脸上,说:“抱歉,我可能不太精通这方面,我是演戏的一个演员而已,欣赏艺术画作这种事情,大约你需要的不是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