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不敢麻烦江濯,只好偷偷私信时茶茶。
舞台的手脚架什么的全都已经搭建好了,不过需要有人监督一下,还有现在前排的嘉宾坐席。
作为都是一起吃鸡过的好友,时茶茶当然没推脱,反正跟她排舞的时间不冲突。
徐潮的算盘打得很好,要说在室友里他最放心的人是谁,肯定非江濯莫属,但想要去请江濯暂停自己手中的实验,去帮他在现场监工的话,大约不怎么现实。可,迂回战术就不同了!
时茶茶去帮徐潮检查舞台布置时,江濯知道后,也去了现场。
时茶茶手里拿着木质文件夹和签字笔,她现在在南大操场上。这次校庆规模较大,学校的礼堂无法承载全校师生。
站在舞台下,望着最正上方的横幅,时茶茶将才放下的小蜜蜂又重新夹在自己衬衣衣领上,“左边低了点,抬高些,右边的不要动,哆哆嗦嗦恐高就下来换个人!”横幅上,赫然写着“热烈庆祝南大建校一百一十周年”。
从扩音器里发出来的女声回荡在空旷的操场上,几分沙哑被放大,像是留声机的放着古老的唱片的杂音。就算是带着从老师那里借来的小蜜蜂,任谁像是这样讲了差不多一整天的话,吃了喉宝,嗓子还是会不可避免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