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会回来,昨天她已经跟关导确认清楚了,现在后者手里准备开拍新电影,过两天就要去影视城,新年也不在家里准备。当时茶茶将这消息讲述给时老板听时,后者脸上的笑容怎么也绷不住,皱纹都快要堆在一块儿。
“那好,那最好了……”时老板小声说。
他以为自己的嘟囔时茶茶不会听见,却是不知道时茶茶都听见了。
介于这个因素,当时老板知道江濯也会跟着时茶茶一起去洵北市时,也没多反对。只是不断叮嘱江濯要在路上好好把时茶茶照顾妥当,这种感觉,时茶茶出门后挽着江濯的手臂笑称:“感觉我爸爸把我托付给你了。”
江濯眉梢微动,将时茶茶的手握得更紧了点。
从南城飞往洵北市的飞机不多,而时茶茶跟江濯定机票的时间显然不太合适,看着只剩下凌晨和半夜的飞机,时茶茶果然选择火车卧铺。
春运即将到来,火车站的人一向不少。江濯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将时茶茶握得紧紧的,当有人潮涌动时,他微微用力,将身边的人卷进自己怀中。
等上火车,连号的车票是一上一下。江濯将行李放好,“睡在上面好不好?”上面的位置虽然麻烦点,但比在下铺卫生多了。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