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花花嗅屁股嗅得正酣的哈士奇,又瞟瞟在厨房忙碌的姐弟背影。简月回家后,他们仨谁都没提曾经那茬、他不敢提简成才和张岚,怕简月生气。
稀里糊涂在酒精里过了大半辈子,年逾半百妻子丢了、儿子跑了女儿也差点儿不认自己,简清才醒了明白。
他苦笑,叹气,把茶几上落了灰尘的打火机、空烟盒子摸了摸,和老伙计做最后的道别,丢进垃圾桶。
厨房,简成栋洗菜,简月炒着西红柿鸡蛋。
简成栋悄悄瞄简月,嘴巴蠕了一会儿,小心翼翼说:“姐,爸可真牛,居然把烟戒掉了,酒也不咋喝,要他早这样,妈可能也不会走。”
他小心注意着简月反应,生怕简月听见张岚不高兴。
锅里西红柿汁液在油里炸得滋滋响,简月翻炒了一锅铲,似不经意问:“牌还打吗?”
“不怎么打,就偶尔打打小牌,打不多会儿就撤。现在爸可比我忙,他也换到咱们水泥厂工作了,开水泥搅拌机,那是技术活儿啊,工资也比他以前高上好几百呢!”“这烟酒一戒,精神头儿都不一样了!”
简成栋笑眯眯说。
简月默然听着,没吭声,把菜翻炒起锅。
吃饭的时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