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有起有落。”。
他想到什么,笑着摇摇头。
简月从他话中听出些无奈感慨的意味,从雪花收回视线,含笑睨着小情人:“怎么,我的沈小爷今天这么诗意?我以为现在的你已经只对人民币有激/情了。”
沈潇潇笑眯眯,摒弃刚才的老成、感慨。“不,简姐你错了。”“除了人民币,还有你。”
简月噗嗤一笑,单手托腮,眼儿含媚:“油嘴滑舌!哄小女孩儿的招数你可真百用不腻啊?”
“‘百用不腻’,是因为‘百试不爽’啊,小酒姐姐,你明明就很喜欢?”
简月佯装生气:“坏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沈潇潇就笑,他许多情绪都在微笑里,生气也好,警告也好,客套礼貌也好,或者真的高兴也好,他总能用微笑来表达,只是眼神有微小区别。
现在的沈潇潇是真的开心,简月好久没见男孩子这么轻松地笑了。
“潇潇,你最近怎么这么忙?仿佛每一天,你承担的工作都在翻倍。出了什么事吗?”简月毕竟比沈潇潇大,经历过不少,敏感地捕捉到异常。
“哦,没。我24了,再翻年一晃眼,就得25,家里觉得我该承担些工作了,就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