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来显示不是简月了,换成了另一个这两天频繁出现的的名字,“沈潇潇”。
郑言想也没想,摁掉。
再响。
他再摁。
结果没完了,沈潇潇一直打个不停歇。
郑言干脆关机,才松了口气。
座机电话响了,郑言随手接起来——
“言哥。”
郑言:“……”
“你要敢挂,我立刻把你跟我大哥的事儿抖出去!”
郑言挂电话的手生生顿住,拿起听筒:“他/妈/的,你们沈家男人是有毒还是怎么地?”
郑言破天荒一次飙脏话,说得还相当平和,毫无骂脏话该有流氓气,就是语气低沉得跟冰渣子似的扎耳朵。
听筒里年轻男人笑了笑,清朗中有点儿阴阴的味道。“言哥别这么激动,我就开个玩笑。简姐最近有点儿麻烦,我想请言哥帮她个忙。”
“我凭什么帮她?就给那点儿钱,拿了我都觉得侮辱道行。”
柏油赛道边,沈潇潇穿着赛车服正调试着刚到手的一限量版ducati赛摩,腋下卡着头盔,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间。
“钱我给,要多少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