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眉弄眼,八卦的不行。
“巧得很,而且我知道你,姐姐。”多吉看着林娆说,“之前您来过我们学校的,我远远地见过你!”
“咦?你是哪个学校?”
“旗杆上总是有一只鸟盘旋的那个学校,您还记得吗?我的同学们在那下面表演了一出戏,您帮忙排的!”
林娆睁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议。她这些年“不作为”的工作之余,去过不少地区的学校,都是父亲他们学校长期帮扶的对象。有小学也有高中,就是给他们送去一些文学经典,找个大一些的教室跟他们聊聊戏剧和艺术,有闲功夫还会帮他们组织一个小话剧社,指导他们读本,理解作品。
没有通稿,也没有一个多么宏伟的计划,闲下来拎包就走,尽兴而归。她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公益事业,没有怜悯更不是施舍,只是单纯想让艺术进校园。每个角落都应该有鲜活的生命在创作、在书写生活,物质的窘迫或许一时难以改变,但人文精神却能给心灵带来自由。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只是想做就做了,却没想到竟然还能以这种方式在这样的地方相遇。她不信教,却觉得自己佛缘不浅。在彼处种下了因,在此处结出了果。
洛岑怔怔地听他俩交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