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夺应了声,套了件老爷子的绿色军大衣,帽子围脖都没戴,出去劈柴。
林染站在门里向外瞧,外面还下着雪,五分钟不到,他的耳朵就冻红了,头发身上也落了一层雪。
她回头,有些不高兴,“师父,你干什么让人家给你干活啊,我给你准备的柴火都够你用到春天了。”
老爷子靠在摇椅上,叼着烟袋锅子,闭目养神,一脸惬意,“心疼了?”
林染走过去,一把将他烟杆儿抢下来,“我昨天都来看过你了,今天突然又叫我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老爷子挤着眼珠子瞪她,“你个死丫头片子,敢这么跟我说话?烟给我!”
林染跟小时候和师父耍小性子似的,把烟杆儿扔给他,扭头就走。
进了里屋,她跪在椅子上,趴着窗口看。
沈夺干一会活,就会停一下,搓搓手,军大衣在他身上特别不合身,肯定四处灌风,她趴在胳膊上,小声嘀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听话。”
那点儿木头终于劈完,老爷子掐着腰站在门口,连门都没让他进,“院子都是雪,晚上结了冰,不好走,扫扫雪吧。”
沈夺跟个傻小子似的,一句怨言没有,扔了斧子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