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区的路修好了,林染的车就一直在他的车库放着。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好,一会地址发你。”
挂了电话,沈夺激动的原地做了十来个俯卧撑,然后翻过身平躺着,一只手伏在胸口,那里的心脏正在有力的跳动。
他又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把跟林染的微信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然后小心翼翼锁了手机,好像怕它们跑掉一样。
第二天晚上六点多,林染研究生这几个同学都到了约好的饭店,临近毕业,很多人都已经提前工作,大家见面的次数特别少,这次其实也算是个散伙饭了。
有几个人把家属也带了过来,但都是男女朋友,只有林染一个人是已婚的,有人问她怎么没把老公带来?大家还都没见过。
唯一见过沈夺的女同学郑佳说:“林染老公很不错的,在南京的时候我见过一次。”
马上有同学调侃:“哇,感情这么好,就那么几天也要跟过去,羡慕哦。”
只有林染身边的侯加鸣没说话。
林染觉得侯加鸣越来越奇怪。
按理说,林染已婚,但凡有点分寸,就算是真的有心,也要避嫌。可侯加鸣不一样,最近不知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