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茶来认错,我最后还是喝了一口,我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真拿她没有办法,她一定觉得我特别好糊弄,惹毛了我,认个错就能揭过去,而我就真让她揭过去了。
之后她一直坐在对面笑盈盈地望着我,笑得真好看,我宽宏大量地原谅了她,她应该感动了吧?
再忍一会儿,就把她抱上床,不能这么快就妥协。
后来发生的事,我没有任何印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在给我处理伤口,臀部有点疼,那里有个核桃大小的贯穿伤,发现我醒来,她很惊恐,我问她:“你做的?”
她更惊恐了。
其实我当时也没多生气,如果她愿意认错,跳兔子舞,愿意躺在盘子里,在床上主动一点,我可以大方地原谅她。
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扑到我怀里认错,她手里握着剑不断后退,似乎很害怕。
有那么可怕吗?我又能把她怎样?
我站了起来,然后发现身上有不少彩带,她真是……
一定是我太纵容她了,她都干了些什么?我在后面摸出一支笔,青筋都快炸了,秀心蓝,你现在已经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真当我拿你没办法,这一次决不能再这么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