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这是这二十年来,他听到的最美妙的一个声音。
“先不忙,离复苏还有段时间。”杨德全手中不停,“只是感觉到微微的热感,还没有痛感, 离好还远着呢。”
苏武杰却说:“我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等这条腿好。有热感,就说明我这条腿还没有真正坏死,还有救。我相信自己能重新站起来。”
杨德全说:“不错,苏小子,伤这么重,络绎恢复得这么快,才五天时间,就已经有一丝感应了。”
“这是老爷子带给我,没有老爷子,我这么腿就彻底废了,西医说只能截肢。老爷子,谢谢。”
杨德全连连点头,苏家的孩子都不错,让他很满意。
“你再细细感应,除了微热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苏武杰连说“是”,闭上眼睛开始感应。
感应之下,除了一点点微热感,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种微热,与右腿的火辣成正比。就好像是右腿的热度传染给左腿似的。
直到这次的治疗结束,苏武杰依然没有感应到其他的知觉。
但是他还是很高兴,因为这份高兴,在何军医进来的时候,他兴奋地就跟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