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全一边治疗,边说:“苏小子,这种疼痛感,是不是无法忍受?”
苏武杰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在那答应,只是无奈地在那点头。
更多的汗水从他的脸上下来,忍痛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有一种感觉,这么痛,还不如当初就让老爷子给他一针,直接昏睡过去来得痛快。
但是这种疼痛,却也在一遍又一遍地告诫着他,他曾经受过伤。也在告诉着他,他一定要站起来,这种痛他不想在以后再承受。
长痛不如短痛,短暂的疼痛,如果能够换来再次站立起来,那么这些痛苦他都愿意承受,而且甘之如饴。
苏晓替自己的二哥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哥,再忍忍,如果你实在忍不了,下次咱们就还用老方法,给你几针。”
苏武杰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此时,右腿的治疗已经结束。
苏晓看过去,苏二哥的右腿,已经密密麻麻全是黑斑。就像被上了一层墨汁一样,黑得透亮。
这里面得有多少毒素啊,能黑成这样?
“苏小子,不错。”杨德全在放下手掌的同时,也从内心里赞赏着苏武杰。
一般人很难忍受得住这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