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大概半小时之后,苏武杰的右腿已经漆黑一片,那都是经络中的毒素,排在了皮肤上。
“这毒素会在三天之后慢慢地消散,之后再拍打,毒素会一次比一次减少。”杨德全解释。
随后,他休息了一阵,又开始对着苏武杰的左腿开始拍打。
这个时候,洒已经换了两碗。
在拍打左腿的时候,苏武杰果然没有感觉到痛感,眉间的紧锁已经松开。
苏晓看得揪心,她知道只有让二哥感觉到痛感,才能真正唤醒坏死的神经,才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在老爷子的内劲之下,他竟然感觉不到半点的痛感,说明战地医院专家组的诊断没有错,经络确实全部坏死。
这让她心里很难过。
“丫头,你伤心什么?”虽然老爷子在全心治疗,但是她的表情动作,依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苏晓说:“看到二哥的左腿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心疼。”
杨德全却说:“这才刚刚起步,如果他马上就能感知到痛感,那就不是经络坏死了。不急,慢慢来,如果十天之内能让他感觉到痛感,那么他还有救。”
洒被重新点燃,这次老爷子的神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