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收了多少礼金?”两人站在酒店的走廊,后头就是个小花园。
陆远惬意地靠着栏杆,就着梁辉手中的烟引了火,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没多少,我家穷亲戚多,都是来蹭吃蹭喝的,本来就是图个热闹,收多少倒无所谓。”梁辉摇摇头,不欲多说,想起了今天见到的迟隐,又笑话陆远,“我看你日子过的很滋润啊,听陈海说连工地都不住了,住哪儿去了。”
“我媳妇那儿。”陆远夹着烟的手指在栏杆上点了点,烟蒂簌簌抖落,他又用拇指蹭掉了栏杆上的灰。
“旷了那么久,你这可是开了荤。”几人在一起混时,兴致来了也会去夜场坐坐,陆远去就真的只是坐,在一旁喝着酒,看他们胡闹。暗地里几人开玩笑说陆远是不是不行。
“那可是,夜夜风流。”陆远冷冽的眸子微眯着,唇间翘起隐晦的得意。
梁辉着实被陆远的厚脸皮惊着了,不由鄙视地瞥了他一眼。
“都同居的话,还不赶紧把日子定下来,眼看着你就要三十了,也是时候成家立业了。”梁辉撞撞陆远胳膊,这回是真心实意地提醒。
陆远深深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来,他避开的梁辉窥探的视线,注视着远处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