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这时候该吃晚膳了。”顾望舒作势要抱她。
新荷摇头,要叫侍女进来。她睡了那么久,想去净房了。
顾望舒打断她:“叫她们做什么,你要干什么,指使我就好。我来服侍你。”
新荷愣住,怎么能让他来服侍呢?这也太没有规矩了,一贯都是以夫君为天的。
顾望舒见小妻子又陷入无意识发呆的境地,便直接把人打横抱起,笑着问:“说吧……”
新荷更加不好意思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手指点了点净房的方向。
顾望舒心领神会,抱着小妻子下了拔步床。
隔窗是打开的,风吹进来,烛火微微闪耀。
新荷一只手揽上四叔的脖颈儿,另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肚子。
日子过的真快啊,转眼间,她怀有身孕都已经六个多月了。算着时间,差不多十一月就该临产了。
碧水、碧蓝在外面守着,听到里屋的动静,依照惯例把晚膳摆在了东次间。
……
农历六月十四,是新府为刚得的长孙办新生宴的日子。
这时候大暑刚过,天气进入最炎热的阶段。
一大清早,顾望舒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