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酒,上菜。爷今个留下吃午膳。”郑砚见顾望舒不理他, 觉得无趣, 对着外面的虎子喊道。
虎子应是,一溜烟下去让人准备了。
正午的阳光很温暖,照在笔挺巍峨的松柏上,泛着绿色的油光、生气勃勃。
顾望舒和郑砚边喝酒、边说话。
“……你这秋露白的味道不错,很香洌。”郑砚笑道。
“那是, 招待世子爷当然得用好酒。”虎子嘻嘻笑着, 给二人各满了一杯, 退了出去。
“好小子,你这话爷爱听。”
顾望舒抿了一口酒,“我昨晚见了皇上, 看他的意思,估计是要立五皇子为储君……”
“确定了?”郑砚难得慎重一次。
“估摸着差不多……十皇子的年纪确实是太小。”
“你就甘心?”郑砚就着皮蛋喝了一口酒。
顾望舒讥笑道:“怎么可能会甘心呢?我又不是圣人,无.欲无求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干一把狠的。我早看夏老贼不顺眼了,仗着位高权重……你看看他手下那群人干的破事……欺.男霸.女,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就这还都袒护着,什么玩意。”郑砚有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