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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除了她,别人又算什么呢。”青年掰开叶瑾泽的手,用了铁抓钩。
叶瑾泽看着大外甥一步步下了深渊,吼道:“都给我滚下去,顾阁老出了事,要你们的狗命。”
几个擅长攀岩的锦衣卫,早绑了绳子跟着自家大人下了深渊。
顾望舒很谨慎,一直密切注意着深渊的动静,越往下走温度越低,简直像初冬的天气了。绳子又往下落了一阵,便清楚地听到轻微的啜泣声。他试着喊道:“荷姐儿……”
果然,很快便有了回应,“四叔,我在这里。”
顾望舒压制着情绪继续往下走,约半盏茶的功夫,看到了披头散发、衣服凌乱的新荷。他胸口处闷的难受,又心疼又暴戾,眼神暗沉下去,转身和旁边的锦衣卫说话:“谁都不准扭头去看。”
“是,大人。”整齐划一的声音。
“荷姐儿,你慢慢站起来,试着来抓我的手。”
新荷呆愣愣地盯着青年,不可置信的。她终于见到他了,这么久的紧张、折磨,对死亡近在咫尺的恐惧,禁不住眼泪便夺眶而出:“四叔,我害怕。”
“乖,不怕,没事的。”顾望舒薄唇紧抿着,胆敢有人暗害她至此,当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