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姑娘像是又长大了些,还是很瘦。顾望舒借着抄手游廊上挂的绢纱灯笼.去打量她,脸色还是苍白,眼睛倒瞪得乌溜溜的。
“怎么这么瘦?平常都不吃饭吗?”他上一次去找叶府的老太医问她的病情, 说是好了。
新荷没回答青年的话, 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你也瘦了。”
“傻荷姐儿……我若说是因为记挂你而食不下咽,所以瘦了。你信吗?”
青年清俊的眉眼如诗如画,他说得很认真, 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心里斟酌过千百遍。
新荷呆愣愣地:“信。”
顾望舒叹息一声,揉了揉她的额发,“真想立刻把你娶回家……这样,每天睡醒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你了。”
夜风吹来,桂花浓香袭人。
“四叔……”新荷羞红了脸,这人怎么一本正经地说如此不正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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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望舒爽朗大笑,牵了她的手往花厅去。
酒过三巡,宴席上不见了顾阁老。新德泽刚要派人去寻找,却见他从门外走了进来。
又闲话了一阵,青年起身告辞。倒不是因为时间的早晚。只是,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赶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