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绵还会记得它,还把它放起来。
“又又给我戴上呀?”越绵故意闹他。
温叙没应,不知道在想什么,黝黑的眸子里起了细细的波澜。
“快点呀。”越绵不高兴地拿头撞他,“温余又你是不是想毁婚呀!”
怀里的女孩子香香软软的,鼓起的脸颊像糯米团子,一双水盈盈的眼眸就这么看着他,就好像不给她就能立马哭出来一样。
他喜欢的小姑娘就这么娇气的问他,是不是想毁婚。
温叙抿了抿唇,“没有。”
“那快呀!”
温叙不着痕迹地深吸了口气,复又温温润润的站起来,“换个吧。”
“啊?”
温叙将呆愣愣的越绵放到床上,给她穿好拖鞋,牵着她往自己家走,回了房间,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缎面小方盒。
他声音有丝微的不稳,神情却依然温柔,“咱们换个婚戒吧,绵绵。”
越绵眨眨眼,“等等!”
温叙愣了一下。
越绵哒哒哒的跑出门,一两分钟后又匆匆跑了回来。
她对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心沉了半截的温叙举起手中的毕业证,“我也要换!拿毕业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