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感也随之加剧。
他们之间无话不谈,可他们之间也像是隔着一道透明的墙,能看见能听见,可是不能触碰到。
向言叙不止一次想要亲手打碎这道透明的墙,可他害怕。
害怕这道墙会和闻如一一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也害怕他下手击碎的那一刻,会伤害到闻如一。
一晃就是六年。
也有特别乐观的想过,朋友也好恋人也罢,左不过都是在一起,只是身份不同,又有什么大不了。
直到向言叙去美国,亲眼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众人面前抱住了闻如一,闻如一对他笑。
向言叙觉得自己是着了魔,他竟然会为了一个拥抱一个笑,而疯狂的嫉妒,以至于失去了惯有的理智,连句招呼都不打,原路返回了澜市。
这段时间,向言叙一旦想到闻如一有一天会是别人的,她会恋爱,会嫁为人妻、为人母。
他就再也无法乐观,他是个自私的人,自私到想把她占为己有,谁也不能看见一分一毫。
……
身后的车不停地按着喇叭,将向言叙拉回现实,他将手链放入西装口袋里,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向言叙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