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停顿一下,说:“她最近学习效率好像很差,喊困,没看完笔记又不敢睡。还有周三下午我们体育课在八班之后,我看她上完课脸色惨白……”
他说得越多,唐子豪表情越奇怪,最后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你没发现吗?到冬天之后班上女生请假不去上体育课的多了,端着红糖水喝的也多了。怕冷爱困不想动,她生理期吧?”
生、生理期?
天塌下来也就皱一下眉的一班学神呆了,想起初中学过的生理知识,他从耳根开始泛红,一路红到脸上。
好在是晚上,路灯照着看不清楚,否则唐子豪能笑死。
说到这儿,也就不用再问什么,这周末祁遇用了更多时间给时樱讲题,时樱打着空调捧着装热水的杯子边听边记录,祁遇把她掌握不好的部分全过了一遍,讲完挂断以后他还出了个门,连逛了几条街提回一袋东西。
周日上午十点半,时樱穿着珊瑚绒的居家服蜷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手机响了,她弯腰从茶几上取过手机,看来电显示祁遇,时樱还没反应过来。
她把电视静音,接听起来,那边有汽车鸣笛的声音,祁遇在电话那头问她:“时樱你在家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