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到第四周的时候,已经排除了98%的可能,心里放松了许多,不过还是担心。
毕竟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落到她身上那就是百分之百。
到了第五周,她又去测,却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了。
这下子惊吓几乎是被听说那位hiv的消息还要大,整个人吓得瘫在那里几乎起不来。
她是被萧彦成抱着回到家里的。
回到家里后,她蒙着被子几乎崩溃:“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
萧彦成能怎么样,只能安慰她,让她耐心,再等等。
其实从他的角度,他觉得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叶筠不一样,她害怕,她怕万一真遇到那种低概率事件,坠入地狱的不光是她,还有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
孩子,可以说是叶筠的软肋,也是叶筠心中最初的隐痛。
那段时间萧彦成几乎不敢去上班,有什么事就电脑上远程处理下,每日每夜地陪着叶筠,一点点煎熬,日子过得仿佛蜗牛在往前艰难地爬。
熬到了第六周,去测了,总算是没事。
叶筠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喃喃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