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我当时太年轻,太脆弱,也太骄傲,傻傻的,别人说什么,我可能就当真了。”
如果换做七年后,已经看多了产房外的人世百态,她可能会更有包容也更能置身事外地去看待这件事,也许她就能处理得更好一些。
她又想了想当时那些事。
萧彦成的父母最开始其实态度也是好的,也没说什么,可是后来在自己父母的要求下,他们才变了脸色。
他们没法接受父母的条件,觉得自己父母在“摆姿态”,言语就慢慢不太好听了。
她摇头,像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笑当年的那个自己。
“这些年我告诉自己没什么了,早就不在意了,可是心里总觉得存着点恨的,现在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原来这件事这么好笑,就像是一个八点档电视剧里的狗血误会。”
说误会,好像也没什么误会,无非就是来晚了,想多了,或者说,在那种情况下,太脆弱也太无助,本该站在自己身边的人却不在,就那么缺席了,于是开始恨了。
当然更多的是,那种痛真得好痛,痛到她需要一个人来恨。
不恨他,还能恨谁?
萧彦成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她淡淡地笑了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