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惜。”丹陛上的人很没有架子,见着一身鲜血染红白衣的女修,目露心疼,连步下了丹陛,伸手就要去摸她的头:“怎么伤成了这样?”
凤无惜略一侧首,避开了。
“凤缜,”她淡淡道:“你召我还族?”
知道对方的身份,却依旧直呼其名,凤无惜态度冷淡,言辞亦是简短至极。
闻言,丹陛两侧自有人跳出来,严辞批判:“凤无惜,你这是什么态度?饲尊乃是你亲生父亲,你怎能直呼其名?”
凤无惜看了说话的人一眼,却没像他想象中那样诚惶诚恐地告罪,那人眉头一皱,正要开口,凤缜笑吟吟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动作。
“无惜,你受苦了,”凤缜不在意凤无惜的冷淡,依旧言笑晏晏:“不过你的话说的不对,对你,不该用‘召’,而是‘回家’。”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伤成了这个模样?你多年不在我的身边,我可要好好补偿你,谁敢伤你,爹替你出气!”
凤无惜冷着脸道:“谁伤的我,你不清楚么?单是我流着你身上血脉这一条,昆山已容不下我——”
她身中莲华圣印,以凤缜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来。
凤缜几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