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一声厉喝,她面无表情地按住琴弦,任凭一双手鲜血横流,溢满裙衫。
看似爽朗的高大中年汉子朗声一笑:“七娘别着急,老酒鬼,咱们会上一会!”
他大掌一挥,指尖便捻起了两只棋子,棋子于指尖信手一弹,瞬时一化十,十化百,百化万千,黑白虚影如流星飞矢,疾向借酒解咒的酒翁。
两枚棋子瞬化百万雄兵,棋绝甫一出手,就是绝招,一招既罢,他还向微笑不动的持帆人笑道:“沐兄,你为何还不动手?”
沐簪雨笑得越发欢快,诡异的声调如同鬼嚎:“百余年相伴,曦光,你真要违抗我不成?”
四肢被透明酒丝拉住,解咒的痛苦肆意席卷,两股力量在几乎被炼成傀儡的身体中拉锯不断,玄曦光却垂眸低眼,一声不吭,似乎没感觉到半点痛苦。
酒翁轻叹一声,沐簪雨这些年,精进不小,又有这么一面旗子在手里,更不好对付,只是这小女娃儿这么有骨气,他不好意思轻易放手。
沐簪雨不动手,为的不单单是于他来说也莫大威胁的雷劫,还有一旁静立不动的蔺如霜,明明看起来苍白病弱,却偏偏给人一种巨大的威胁感。
可是,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这奸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