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石桌上积了一曾薄薄的灰,长孙仪施了个除尘诀,桌面一净,两人相对落座,不约而同抬头仰望星空。
“每次在星落峰,都能感觉心中安定。”在星光下,凤无惜素来冷淡的神情似乎也柔软几分:“可惜,以后也许不能……”
长孙仪笑了笑,自储物法器中拎出两坛酒,信手将一坛扔进对方怀里:“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必想太多,无惜,天底下还有很多你没看过的地方,就当是外出散心也未为不可。”
“外出散心吗?”
凤无惜抱着酒坛,看着对面的长孙仪。
一袭紫衣的女修拍开封泥,举起酒坛,抬头。
清冽的酒香环绕在侧,透明的酒线自坛中倾倒而出,落入她口中——这么豪迈的动作,由她做来,都有一种别样的风流。
她们谁都没有提起兰凊微,凤无惜也没有问长孙仪怪不怪她,她没有察觉自己师尊的意图,也没能发现长孙仪为她做了什么。
她知道长孙仪不会怪她。
解了心中惆怅,长孙仪放下酒坛,琥珀色的眼瞳中蕴起笑意:“说起来,咱们昆山双玉先后被逐出昆山,这名头不能用了,你要不要来随我学法,组成法道双姝?”
凤无惜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