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已倒下,傅书未及时接住失去意识的从夜,探手一碰,察觉他手背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然而武器仍是牢牢握在手中。
何苦呢?明知道无法挣脱束缚,却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只听张痕冷冷道:“如何处理,你应该知道,把他带回中堂。”
傅书未眼皮一垂,那双细长精明的眼睛刹那间掩去所有思绪,她不动声色地应是,借扶着从夜的瞬间将东西收进储物法器之中。
那是一枚通体漆黑,其上爬满纵横银色纹路的菱形令牌。
升塔令。
山下的动静逃不过山上人的眼睛,蔺如霜依旧遮住眼睛,感知着微弱的妖族气息。
“真的是妖皇唉!妄想收复妖皇……他们居然敢这么做!”
清歌惊叹的语气里充满了看戏的欢乐,蔺如霜视线一移,盯着那带着妖皇御空离开的女修,若有所思:“你不出手?”
“啊?”清歌佯装无辜的声调:“出手?”
它才不出手呢!
粗暴的妖皇和蔺如霜一样讨厌,不,比蔺如霜还讨厌——起码蔺如霜只是弹琴难听了点,顶多摧残它的灵魂。
可完全不通风雅之道的妖皇,险些把它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