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华镜,含笑道:“靳寒师弟,我想问问你,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
是的,讨厌。
或许在昆山弟子眼里,这两峰首徒之间看上去都十分客气,但实际上,长孙仪却能感受到这人对自己的深深厌恶。
长孙仪自认虽然不是什么绝色佳人,长相却也还过得去,至少不丑,而且她既不刁蛮,也不狠辣;既不冷漠,也不高傲——不但不冷漠高傲,她还可以说得上平易近人。
比起清冷的凤无惜和目中无人的楚传,难道她不是讨喜得多吗?
靳寒冷眼相对,此刻眼里的厌恶再无掩饰,长孙仪笑着叹了口气:“你说说,你平常掩饰的多累呀,我又不是看不出来。”
“好歹我也要死了,多少给个理由吧?”
是因为她抢了他掌门首徒的风头?
还是因为她更受门中弟子的欢迎?
或者又是她什么时候得罪过靳寒?
“没有理由。”
靳寒没有兴趣回答她的疑问,只将昆山令拍入执法台中,“嗡”的一声剑鸣,台上剑匣自动大开,一柄雪亮肃杀的长剑冲天而起,直指长孙仪。
执法剑。
这柄剑对剑修来说,是个闻